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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神与异界神】关于我不把标题写奇怪点,内容不整点活就没有流量这件事......

来源:哔哩哔哩    时间:2023-04-18 13:13:21

命运的重合,终将被返还。


(资料图片)

“同志啊,这里是天堂吗......”

站在皇女面前的是一位战士,低声而又高调,从他手上的步枪和弹药带便能看出。

他特别的高,主角一行举起手来,手掌才和头顶齐高。

再细看,是女的,却也如豪杰般美丽和英俊而叫人误会:鎏金中长发向后,绑一个低马尾。向前,留齐平薄刘海微遮平碧蓝俏眼,稍修整了脸上的状况。头发凝拧成一束又一束。鼻梁,高若雪山,照样挂了血彩。

“......同志?”

她倒了,暴风雪刮得起劲,总不能把这位遍体鳞伤的可怜人丢在雪山上不管吧?

一帘疏雨,拨开蒙德的梦。两位少女搀扶着不成人形的战士下山,到雪山脚下的前进基地。某位嘴里念念有词的小绿人看她饿成如此,稍凉一碗肉汤,喝了下去。

战士道一声:“很抱歉,让你们......”,随后脸皮松开,倒下就睡。过往的热心蒙德民众也不客气,把沉睡的战士抬去协会。

一整天过去,皇女挨完骂,荧跑去做委托锄大地的晚上。战士醒来,先是瞥向自己的衣服——还留着——再看向陌生的天花板,身子紧贴床单,压出一个大坑。

她一把挑起身,望入蒙德城内,风车遍地,木架屋林立,唯有一道可敬但陌生的城墙守卫。这是在哪里呢,为什么这么暖和呢?自己不是已经……

伸向衣领抱起胸,红领巾和深蓝色臂章也还在履行它们的记名字的义务,战士的名字说的奇怪,写的顺眼:雅茨

飘飘然地感觉,似轻雾微阳的空灵歌声,自侧旁来,又从门缝去。

草原啊草原……一望无际辽阔无边……

战士去开门,不成想城里和协会里响起了放烟花的声音,歌声一下被掐灭,随着叫喊声向墙边看去,步枪还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
“躲起来。”她这样安抚自己,没有枪械,从这里大摇大摆地出去未免太轻松,轻松到要挨枪子。

月亮也随着太阳落入西边的时候。战士才确认“大部安全”,除开一直在门外盘绕的脚步声和枪械摩擦衣服的沙嘶,房里城里很安静。

咚咚,敲门声迭起。雅茨不会回应,要么这是敌人自己敲着玩,要么就是他们的长官预定了这个房间正好问问。要么……

“雅茨女士在这里吗?这里有你的……火铳。”那一声少年音仿若驳斥似的回应怀疑,战士仍旧不开门。她在步枪上刻了自己的名字,被某些不怀好意之人找上门很正常。

这不就有一个?

门外声愣一下,咚的一声被瓷碗顶住,“肉汤和火铳只得放这里了,拿来这些重东西可难得。”门外确有肉香味扑鼻,圪垯一声,枪械落地。

门外的黑夜轻哼着,竖琴旋律叠加,逐渐远去。

那一天早晨,从梦中醒来。”

《朋友再见》

这不就是我们的……还是原版,怎么在这里?这地方可不是什么雪山,还是什么唱波尔卡的冻土,北极星都没见到,凭什么在这“常绿之地”也要响起了?

啊朋友再见吧,再见吧,再见吧……

旋律是对的,词也对得上。可凭什么,凭什么这里有人会唱这首歌呢?大抵因为我孤闻寡闻,又或者是同志们成功走下山了,还是那些个叛徒唱的?

那一天早晨,从梦中醒来。”

这小子是专门挑着这歌给我听的吗?他知道这房间里的人喜欢什么歌吗?为什么呢,为什么呢?到底是白军还仅是平民,或者……

侵略者踏入我故土。”

门开了,肉汤撒在地面一滩,“白军唱的版本,没有第四小段歌词。”在泪光中映射的绿色身影也微动起。

“同志?”

“呤游诗人。”

战士低下了头,“你知道这首歌是谁带来的吗?”

“嗯?怎么说呢,从外面那些平民的口中。”

“你又是谁呢?”战士拾起枪支,随口道声谢。

“温迪。”少年自报名号,还将一个失效的风系神之眼置于雅茨手中,一瞬间,神之眼放射出海洋一般深厚的青绿光,淹没了此地。

“欢迎来到蒙德,请随自由之风一同翱翔吧。”

可战士打量着他,“这里还有多少人唱这首歌?”

………

月亮已被果酒湖吞入腹中。去喷泉处洗脸,听见城里又响起枪声,一看不得了:白臂章,红领巾,蓝飘带齐飞,每个人都拿着把步枪,见人就打,瞧人就刺,打的还挺准,很完美的打出一个人形。城外那头算是比较平静的了,战士决定去那里碰碰运气,找些人。

躲过若干枪弹和刺刀,以同世界田径冠军媲美的速度跑出去,正好荧在城外避难,但她看向雅茨,都不言语。

“你会唱《朋友再见》吗?”

“什么?”荧倒是犯迷糊了。

“这样,我来告诉你,看见那些戴红领巾的人就唱《朋友再见》,大声一点。那些同志——平民——肯定会来找你,不要攻击他们。”

荧只是抱胸回应,“他们也知道那什么《朋友再见》?和那些戴着白臂章攻击他们的还唱一首歌呢。”温迪附和道,“确切的说,是每一个没有神之眼的人都在唱那首歌。”

战士直瞪着温迪和荧,叫两位往后走去:“我跟你两说,这地方全乱套了。虽说也不知道原因,也不知道多乱,总之我估摸这地方已是色板绞肉机了。去找同志——带红领巾的平民们——寻求庇护,转进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“那如今打算如何呢?”温迪忽然喊了一声,战士看向了火光连连的蒙德城。“去找那个唱歌的姑娘,那位金发少女,知道那位叫菲谢尔的去哪里了?我在找她。”

荧抱怨道:“菲谢尔……她看见那些戴红领巾的人就自己走了,追都追不上!”

“红领巾?”战士发问,“菲谢尔她在唱歌么?”

“还是那什么《朋友再见》,调子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没差别,可她有神之眼啊?”

战士松下步枪跨带,拿出挂在步枪旁的风系神之眼,“那我也有这拿来当路灯的玩意,怎么不见我不会唱——等等——必须找到菲谢尔。”

荧眼睛发了光,“那就去吧。”

.........

又入狼穴。蒙德城成了一锅烂肉粥,无论那红黑的血和遍地尸体。红雾笼罩着广场,被血液浸染的枪械落在地上无人敢去拾起,染红的灰白灰旗帜,那随风飘扬的红领巾,仿若泼洒在雪山的热血,融化冻土。灰白的皮肤被一分不值的凝血浸染,眼睛圆瞪着望向彼此的尸体,绿草清风已不再,唯有血雨腥风。

一切仿若雅兹诺尔做的恶作剧,似乎祂看着两个毫不相干的异世界以鲜血淋漓的代价反复交叉重合,才能从中觉出乐趣一般。

为什么会有如此的神明呢?

“不要看!回头就没法往前走了。”

血液组成的足迹迈向骑士团,这里并没有红旗飘扬,有的只有那不合时的白旗,“这里不是我们要找的地方。”

喷泉已经不能拿来洗脸了,旁头架着一挺枪口开花的机枪,自北部楼梯上滚落遗体,白臂章的,红领巾的,蓝飘带都有,一行人匆匆略过,战士只是麻木地说道:

“不要看,不要看......”

温迪缓缓一声,“那如此,是谁导致的?”

“都说不要看。”雅茨把保险打开,“就像雪山上的积雪,看得久了,眼睛也习惯了。”头向教堂拨去,持枪抵肩瞄准,预备好成为尸体中的一员。

看见了红旗上带着蓝五角星,觉察出一些不对劲,果然有很多人拿枪对着,“打住!哪里来的,白的红的还是蓝的?!”

“看看我的红领巾吧!”

“嚯,又一个雅佬的走狗!”

戴着红领巾,但左臂没有蓝飘带的战士刚明白,“这不是——”一行人就被枪口抵住,扣押在教堂内部。

教堂内部扣押了两批人,一就是那些只有红领巾做标识的少数几人,同雅茨一行做俘虏,二就是在教堂主空间扣押的教会人员,芭芭拉,罗莎莉亚,加上修女们和那些个倒霉的愚人众成员。

“你不是说戴红领巾的都是值得信任的同志吗?”

“戴红领巾的可不只有我们,当然除了这里面。”

.........

“雅茨,你怎么也在这里啊?”

“你是?”

“和你一块战斗过的同志,叫恩斯特的那位。”

“啊......同志早不是同志了......如果不是红领巾单独打包票,我就认不出你们啦。问一下,你们知道菲谢尔吗?”

.........

“菲谢尔?”

荧马上描述出来,“金发绿眼,双马尾,长得很像这位叫雅茨的同志!”

“她长得像雅茨?”那位叫恩斯特的战士忽然被逗笑,”倒长得像雅兹诺尔!搁那里把我们盯得死死的,挺会唱歌……然后就被白军掳走了。”

“容我介绍一下,就是指那些右臂戴着白臂章的家伙,外面把我们捉进来的家伙也和他们作对的。”

………

待续,不知道反响如何,总之脑子里一大堆东西积住却写不好。

都说大力出奇迹,暴力输入内容就能暴力输出文章嘛!(论苏联模式在个人写作方面的应用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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